Friday, September 13, 2013

实验主义2


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甚矣甚矣衰矣衰矣

哈哈爱兮爱乎爱乎!
哈哈爱兮爱乎爱乎!  
  
爱乎呜呼兮呜呼阿呼,
阿呼呜呼兮呜呼呜呼! 

Tuesday, September 3, 2013

苦夏记。



苦夏。这是1933年清华入学作文题目之一。朱自清在阅读过考生作文之后感叹,考生多表达“恨富怜穷”的阶级思想,颇有“帖括气”。
而我,这是我在上海渡过的第一个完整的夏天。所以,我保证,即使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也绝对没有三民主义或者阶级斗争这样的“俗谛”。



这个夏天有多热呢?热到向来少于联系的朋友都会问起。至于那些丧心病狂的小伙伴儿们,早就毫无节操的给我留言:
你要不要在出门前给自己洒一把孜然啊?

可是对于我这样迟钝的人,“到底怎么热起来”的,大概真的是“其作始也简”。




这么热的天,有人问我,还有暑假吗?
这样的问题从我读研开始,也自己问过自己很多次。

还好身在一个人性化的学校,一到暑假,所有的作息时间都变了。图书馆或者关闭或者隔天开放,完全符合“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古训。
校车八点出发,图书馆九点开门。多出来的这一个小时,用来看小说也心安理得了。
一大早就读岛田庄司,这才是暑假啊~

翻胡适日记的时候看到这么一条:
十九,七,廿一
天大热,什么事都不能做。
胡先生就是很能开解人啊~

可是因为某位公知的文章,突然一下大家又想起了钱穆先生的某个酷暑。他得了胃溃疡一个人躺在新亚空空的教室里,只是想读阳明文集。

这么热的早上,吃早饭的时候读读新亚遗铎,从钱穆这个狮子座吸收一点能量,才有勇气活下去。




食堂关门之后,我也只能就近觅食。
出门大概步行50米就有一家牛肉面,生意好像很差的样子。每次去的时候,除我之外,食客不超过一人。
不过对于味觉迟钝的我而言,路近人少有冷气,那就这样吧。

好几次去的时候,店里都只有我和店家正在完成暑假作业的小孩。我们都喜欢最靠墙壁的位置。他默默的做作业,我默默的吃面。

像所有的小孩一样,这个孩子也会自己和自己玩到入神。当他在臆想的冒险中大获全胜时,这位新富豪忍不住捧着自己的头,用充满惊奇和苦恼的语调喃喃自语:
“发达了!发达了!”

我低下头,看到綾辻行人写到:
一个陌生人聚集的地方,如果人数超过某种程度,会让我感到很不自在。…
…我甚至会想,如果他们没有办法消失,干脆让我自己消失算了。

[可是行人君你老玩这一套可不行啊!]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然后更热,热到成为新闻,热到每次只有在那位杭州小姑娘的instagram上才能找到一点安慰。──还好还有杭州。

热到不再出门,热到宁愿忍受图书馆沁骨的冷气,热到除了荷花之外拍无可怕。
[然后被表扬说照得有“檀香味”。]

热到没有了噩梦,也没有了期待。然后就顺理成章的溜回了四川。
并且还赶上了四川的最后的一波热浪。

朱子说,冬间花难谢。如水仙,至脆弱,亦耐久;如梅花腊梅皆然。至春花则易谢。若夏间花则尤甚矣。如葵榴荷花,只得开一日。必竟冬时其气贞固,故难得谢。若春夏间,才发便发尽了,故不能久。

然后爱上了杨弦的回旋曲
这只是秋,莲已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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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google才知道,原来薛定谔先生的生日,只比希区柯克早一天。
google doodle特别推出了薛定谔先生的生日纪念,却忘记了希胖。

2点多醒来,想起有人提醒过我的英仙座流星雨。
跌跌撞撞走到阳台。仰头半分钟。回到房间google,我到底该往哪个方向看。
东北…再用iPhone的指南针看看,原来我只能看到西南方。

没有看到流星雨,可是有google的专属doodle: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