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合好像是生活的节奏;感觉敏锐点的人半生的悲欢都发生在聚散上,其余那半生,只是消磨在这一离一合间的回味。”(叶公超)到这个春天,终于开始在上海走走了。
— 全都是风 (@1958LosersClub) March 8, 2013
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吐槽这个城市,作为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疑似病患,这件事,迟早都会开始。
- 南翔
梦见一位山里的小孩带我到一个四面漏风的小屋,说,风里有二十种声音,你都能听出来么?以下是来自wiki的简介:
— 全都是风 (@1958LosersClub) March 20, 2013
南翔镇,位于上海市西北郊,距市中心18公里,现属于嘉定区。自古商贸发达,经济繁荣,当地历来有「银南翔」的称呼。1991年与松江、嘉定与朱家角,并列为上海四大历史文化名镇。其中的古猗园,又为沪上五大名园[另外四个是上海豫园、嘉定秋霞园、青浦曲水园和松江方塔园]之一。
南翔古名槎溪,505年(梁天建四年)在此建白鹤南翔寺,距今已有1500年历史,镇因寺而得名。
这座园林始建于嘉靖,到乾隆又重新修葺,因为已经改朝换代而在“绿竹猗猗”之上冠以”古“字。此后园内逐渐包括城隍庙、火神庙,并开设酒楼茶肆,成为祀神集议和游览休闲的场所。
园内至今仍然保存着唐代经幢、宋代普同塔,同时,也有建于1933年,独缺东北角,”勿忘国耻“的缺角亭。
出来沿着路标走,便可以看到南翔老街。
- 崇明
有可能,成长不是吸收和膨胀,而是分裂和退缩。每种学习,每场流连,都是将自己的一部分切割下来。这也是,"我包罗万象,我无处不在"。坐车到宝钢所在的宝山,到宝杨码头,就可以坐轮渡到崇明岛。耗时约40分钟。
— 全都是风 (@1958LosersClub) March 26, 2013
爸爸说,其实对于难以想象“大江大海”的四川人来说,这看不到边际的长江,跟“海”也没什么区别了。
虽然有所改观,我仍然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海”的时候,只是觉得寒冷和恐惧…
第一站:崇明学宫
这座学宫随着崇明的建制、地势而屡有变更,民国以降更因为社会变动而成为校舍、营房乃至机关办公单位。1995年开始逐步修复,大致与光绪县志中的格局相合。
崇明民众教育馆,在城内南街北部,旧为清节堂。
大成殿,是孔庙主体,在戟门之后,数次修建,最后扩为五楹,颇壮丽,为崇明唯一建筑物,惜于一九四九年三月崇明解放时,敌军据城认为这是障碍物,竟付一炬。
邮政局,于清光绪二十七年设代办所,三十三年升为三等局,宣统二年改升二等局,租借域内南街王姓沿街门面屋为办公营业所。
电灯厂,在北门西边砖城与泥城之间。民国十三年,集资二万元建,抗战时停办。抗战胜利后,利用该厂部分房屋作为扬子中学校舍。
只可惜这些画都只是挂在人迹罕至的博物馆中。事后当我走在路上发现自己忘记带明信片,到邮局居然被告知”没有了“然后我自己在橱窗里发现了最后一种明信片再要求”我要买“的时候,真的,如果有人把这些画做成明信片多好。
每一个来上海的人都说,风真大啊。
在更大的风的中国第三大岛上,在与任何城市无异的繁华步行街上,无意间转进了一条弄堂,终于看到了一些漂亮而特别的老房子。
- “很可能是北京最好吃的羊蝎子”
总有一段时间梦是可以随便写的,直到意识接手的那一刻:无数怀疑的种子被撒下并迅速生长,全面包围和审视着那未经规范的"原梦"。那真是最残酷和最惊心动魄的𣊬间。每次去回龙观都能看到这样的一个广告,在喧闹、拥挤和混乱的西三旗桥附近。
— 全都是风 (@1958LosersClub) March 28, 2013
当年的我一定会多嘴的争辩:
怎么叫“可能”呢?
好吃与否本来就是主观感受嘛饿了想吃了心情好了吃得愉快了它怎么就不能是“最好吃”呢为什么要装作自己很客观的样子呢你觉得它“最好吃”的时候它就是“最好吃”嘛!
当我现在已经由ISFP变成INFJ之后,也就是没那么多Sensing和Perception之后,我大概可以理解怀疑、放弃和旁观:
有可能,那确实是北京最好吃的羊蝎子。
同时的一个收获就是,对于梦境和审查这件事,也就多了更多的掌握。在"同一个梦"的今日,这慢慢将会成为必要的技能吧。
以及当青年们纷纷调侃起”奉旨做梦“以后,再看第一句话,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
- 这不过是四月…
据说曾有影迷对着梁朝伟大喊:黎耀辉,你还记不记得何宝荣。可是,如果没有”遗忘“,何宝荣如何是”不如我们从头来过“的何宝荣呢?张国荣,Kurt Cobain,王小波…整个四月的开头不小心就活成了纪念季。色情狂、性倒错、厌世者、玩世者、基佬、影痴、乐迷、飞客、爱无能、逃避犯、文学青年、知识分子;总有一款适合你。
— 全都是风 (@1958LosersClub) March 31, 2013
听歌,看旧片,发呆,写日志;可是在纪念的同时,遗忘也就开始了。早就有人说过了,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曾经作过鸡舍的清洁工,为一个阿拉伯王室家庭当过保镖,甚至还有一次为平克·弗洛伊德乐队作过吉他手,告诫我们Don't Panic, 并在三月又过了生日的亚当斯先生在《基本上无害》(Mostly Harmless)中留给我们的口信是:
“别在意我,也别担心。只不过是占星术,又不是世界末日。”是啊,这不过是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