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ne 5, 2015

游猎记之二:Serengeti

2014年,在Serengeti渡过了新年。看着美国人兴高采烈的表示:新年快乐。我看了看表,不,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人类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是时间的问题,却总以为可以用空间来解决。这是Z在某年的巴黎对我说的话,至今,她大概终于摆脱了空间旅行的幻觉。

著名的Serengeti,以及更著名的Olduvai,就算是这样写下来也算是一种结束吧。

后来我读海明威,

Simba, Simba, Faro, Nyati, Tendalla, Tendalla. 狮子、狮子、犀牛、水牛、捻、捻;基本上就是打猎、吐槽、嫉妒和反省,然后变换称谓。基本上我不算喜欢海明威,但是──“我们那时还没离开它,但我现在已经会在半夜里醒来,躺着侧耳倾听,已经在怀念它了。”

狮子、瞪羚、长颈鹿、小山猪、大象,斑马、角马;以及唯一一见,孤傲地对着数十位游客只露出一个背影的花豹。


The Lion King(啊我多么不情愿引用它啊)有一句台词,叫做:

When the world turns its back on you, you turn your back on the world!

动物是什么(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世界又是什么(液体之外的一切都是容器);我厌恶于这个动物世界的想象和神话(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残酷啊残酷但是自然啊纯洁啊啊),我更宁愿想起的是那么多的树,有些活着,有些死了;他们就那么远远的站立着(像某些灯光,在黑暗里,什么也不说)



(因为考古学知识的缺乏,关于Olduvai几个小时的参观付诸阙如)

(《伤逝》中,涓生对于子君喋喋不休的温习昔日感到厌倦。──没错,我就是在说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