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身在西安的我,突然就想起了牡丹花。
万能的各种友邻啊,谁能告诉我西安的牡丹花开了没有?一年前,身在北京的我,也只是在看新闻的时候感叹了一句:
— 全都是风 (@1958LosersClub) April 14, 2011
今年的牡丹花又谢了。如今我在上海,在南翔看到了牡丹植株,在崇明看到了号称”千年牡丹“的花蕾,觉得自己不应该再错过了吧…
— 全都是风 (@1958LosersClub) May 6, 2012
于是依然以”从植物园开始吧“这样的方式来熟悉一个城市。
(掐指一算,我去过的植物园包括:北京、西安、深圳…再加上上海。也就如此而已。)
由于头一天刚下过雨,不少花瓣上还有泥泞的痕迹。看来上海的牡丹,花期大概是在清明与谷雨之间吧。
还有一种花,是我在小时候就已看到,却从未好好认识的。
鸢尾。
小时候骑车上学,路过某单位,大门内的花坛上就种着紫色的鸢尾。每个春天都引得我转头回去看。──后来偶然在电视中知道了这个名字,就更爱了。
小时候骑车上学,路过某单位,大门内的花坛上就种着紫色的鸢尾。每个春天都引得我转头回去看。──后来偶然在电视中知道了这个名字,就更爱了。
这种鸢尾花朵奇大,十分华丽眩目;iPhone对它只能表示无能为力。回来查阅了一下,好像是“德国鸢尾”?
芍药
五月下旬急匆匆回到北京。早上穿过燕南园的时候,突然被一株花吸引了目光。
那个花坛是猫协的喂养点,向来和小动物们相敬如宾的我是不太过去的。但那粉白色的一株花好像是牡丹?又或者其实是芍药?
在这个园子里八年,第九年了,终于看到了它。
然后才想起来,小时候妈妈曾经拿回来一枝花,极大;插在玻璃杯中还盛开了数日,最后花瓣一片一片急急的就掉了下来。后来读到描写落樱的壮烈时,我想到的总是那朵花的样子。
其实,那应该也是一朵芍药。
莫名其妙的又赶上了北京的雨季,于是便又看了一次落花。
有人写了一首诗,说,这雨,从来就没有停过。
最后…
多谢当时还没毕业的师妹,我得以混迹畅春新园,重温校园生活。
如何才能让人在深夜,路过晚归的,划拳的,醉酒的,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和尖叫的女人,晃荡着去买回来一块肥皂,一包纸巾和一管牙膏呢?这就是一座生活过八年的城市,能给人的那种,所谓的“安全感”。我们只是这样毫无目的的就可以走很久很久,我想那年我们就是这样走到天安门的吧。于是我开始想理想的一种生活:
— 全都是风 (@1958LosersClub) May 24, 2013
最好我们都只是生活在一个个漂浮在空中,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不能看到里面的球体…
我们不互相隔绝,但不必打过多的交道…(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就好像生活在宿舍里,半夜常常能够看到两眼浮肿的年轻女子,衣裙不整的去开水房冲咖啡或者泡泡面,让人很难猜出她到底错过了那顿饭。
又好像是生活在宿舍,无论几点到阳台上总能看到晚睡人的灯光,不管他们是在dota,是在看球…
其实这都不必是新村,福尔摩斯的哥哥早就明白了,那是第欧根尼俱乐部。
于是就被这首歌触动了…
在對星星做最後一次眺望後
我關上深夜的窗
在地球另一邊的某個地方
有人默默的把窗打開了
(有人默默的把窗打開了)
說不出是冷漠或熱情的那人的臉
全然的朝向我
我暗中給他祝福
他也許是守護我夜眠的人
也許是漫無目的在夜裡徬徨的人
我不清楚他
似曾醒來打開窗
我又看到
地球另一邊的那一個地方
默默關窗的那人的姿勢
我暗暗的給他祝福
是否輪到我守護他夜眠了嗎
輪到我漫無目的在他夜裡徬徨的人
說不出冷漠或熱情的那個人
我和他常常這樣相遇
常常這樣別離
晚安,这让人来不了又离不开的雨夜。